之前有上面的人针对他,故意苛刻他们这个营的军饷,赫连钺提着鞭子,去好好找理事的人用武力理论了一番。
后来军饷没在敢苛刻他们这个营的,但赫连钺哪怕身为皇子,也被军法处置,受了军杖,后背被打得皮开肉绽。
虽然面上看着有些不好相处,但实际上,军营里熟悉他的人都不怎么怕他。
两人费了半天劲,才算是给赫连钺敷上了药,再绑上了干净的白布。
腰腹被布料勒住,赫连钺不是很高兴,半靠着床榻,冷着脸不理人。
“别管,殿下就这个样。”老军医看魏枝的目光连连落在赫连钺身上,和他谈了一些关于赫连钺的事。
说得也不是什么秘密,基本上军营里的人都知道。
包括以前赫连钺才来军营时那瘦成一只猴子,风一吹就倒的事,老军医也和魏枝说了不少。
临走之时,老军医嘱咐了魏枝几句,让他看好赫连钺,尽量不要让赫连钺做些大动作,免得伤口又裂开。
老军医走后,魏枝就站在赫连钺身后,盯着他。
赫连钺抬了下手,想端起桌上的茶水,魏枝如临大敌,连忙上前主动端起给他。
赫连钺脸色黑沉的看魏枝,但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魏枝压根不怕他,对上那双浅金色的眸子,朝他笑笑。
赫连钺养伤这些时日,魏枝的训练也没有落下,他学得晚,手脚功夫比不上军营中的士兵。
赫连钺坐在一旁,偶尔出声指出一些他的薄弱之处。
偶尔恨铁不成钢之时,直想不顾腹上的伤,亲自去毒打一番魏枝。
教教他,男人在战场上干架,究竟是如何的。
要有猛劲,要有杀人的冲劲。
但抛开其他,魏枝才入军营中不久,能学成这个模样已经很不错。
有一次老军医路过,正巧碰见了,站在赫连钺身边,随意道:
“他这手脚功夫不行,倒是可以搞点暗器一类的辅助。”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后面,魏枝又多添了一项关于暗器的训练。
赫连钺养伤养了十天,北疆已经进入深秋,天气越发寒冷了些。
有魏枝在一旁照看得细致,赫连钺腰腹处的伤口好得差不多。
伤口一好得差不多,赫连钺便又组织着人,准备进山去打猎。
冬天将来,趁现在这个时间,多打些猎物,到时候冬日也能过得好一些。
与此同时,赫连钺身边的另外两个亲兵也回来了。
前些时日,他们被赫连钺派出去,打探一些京都那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