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轻澈正过头,身子逐渐放松,反驳道:“怎么就不是功勋?爹娘说为国为民出征杀敌是功勋,为自己为媳妇儿出征亦是功勋。”
他很骄傲的样子。
许玉冉手上的力道加重摁上去,“痛?”
“挠痒痒似的。”
“我说,当时。”许玉冉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哎哟心肝啊,你都说我是九尾的狐狸,九条尾巴九条命,就算真折了条尾巴都没事,何况没折呢。”容轻澈又扭头看她。
许玉冉想他躲自己的那段时间,要这么久才养好伤,和折了条尾巴也没区别。
这条尾巴是为她折的。
“现在你只剩下八条了,珍惜着点。”她问,“还要不要上药?”
本来是不用了。
经她这么一提,不要白不要。
就冉冉这双手攀在自己背上,挠痒痒似的也挠得人心猿意马,虽然不能做什么,但他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容轻澈立马拿出个药膏,正儿八经地坐着让她给自己抹。
嘴里一点不正经,夸她手指真嫩,又夸她抹得好,抹得人浑身舒坦。
非要闹许玉冉一个大红脸才高兴。
差不多日子后,容轻澈带着许玉冉去了一趟护国寺上香,求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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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冉跪在熟悉的蒲团上,三跪九叩时心中无杂念,只一点恍然,原来大师曾批的“有缘无分”是这么个意思。
是她在容家无分。
不是在容三公子那儿无分。
上完香离开时,容轻澈掏出一个平安符给她。
“我们刚不是求过一个了吗?”
“多一个多一份平安。”
许玉冉笑了笑,拿过后边这个平安符仔仔细细地检查,看出微妙的差异来。
“这不是寺里求的?”
“上来的岔路口那儿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