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节”也有长假,但今年因为疫情都收着,所以投资考察项目,五月三号四号就可以开展,也不用担心人太多出事情,一些地方都挺冷清的。
“妈的,老话说得好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早晚死床上。”
张浩南双手侧平举,方便赵飞燕给他拍一下运动服外套。
“上午的会既然不用去,下午的为什么就一定要去?还不如带我去故宫转转呢。”
“回头我带你去故宫里面漂移。”
“……”
嬉皮笑脸一番,搂着赵飞燕又啃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屁股,这才道别。
“晚上在这儿吃还是怎么说?”
“张铁岭在南郊区呢,我跟他说了,晚上叫上崔老师,就在‘紫金科技’食堂搓一顿。”
“虞小龙呢?”
“也在,正好聚一聚,回头我跟他老子还有事儿商量。”
“行。”
目送张浩南上了车,赵飞燕这才神采飞扬地去浴室洗了个澡,她是没啥政治敏感性的,但是花蕊蕊不同,她听到张浩南说要跟虞小龙老子还有事儿商量,她就隐隐感觉,这事儿绝对不会小。
因为如果是胜利者的宣言,随着张浩南在花修文坟头蹦了个迪,怎么说都已经画上了休止符。
花蕊蕊小小年纪被催熟,家世、经历、现状、未来……都促使着她不得不多想多琢磨,并且不断地尝试着从枕边人的角度去看事情。
可惜,她看到的都是一团乱麻,信息太多了,多到好似满天繁星,想要从中挑选出自己能熟悉熟知的,很难很难。
“蕊蕊,你想什么呢?”
穿着浴袍踩着拖鞋就出来喝牛奶,花蕊蕊很是乖巧,十分熟练且自然地像是在吾家埭的乡下,然后给赵飞燕揉捏按摩起了肩膀。
一边按她一边问:“大姐,哥说还要去东北几天,到时候大姐去吗?”
“不去,我都快忙死了,要在京城开十八家店呢。那得走多少手续,他又看不上这种事情,根本懒得管,明天放假,蒙兀省农科院的人都提前一个月约了说见面吃个饭,他倒好,来了京城就跟滚床单。”
赵飞燕嘴上埋怨着,却脸上颇有得色,毕竟蒙兀省农科院的专家们,可都是亲切地称呼自己“老板娘”呢。
她骄傲。
虽然她也搞不懂“蒙薯一号”跟平时烧红烧肉的洋芋有啥区别,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喜欢听专家们感谢“老板娘”对蒙兀省农科院土豆研究所的支持……
没办法。
我,赵飞燕,霸道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