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张浩南了,保镖们也都是淡定得很。
帮帮忙……吃过看过的好吗?
啪。
桌球室中,张浩程跟古锭玩了两把,一边打一边聊天。
“感觉今天过来的人有点叼。”
“那又怎样?谁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
张浩程尝试了一个翻库,然后擦了擦球杆头,“我只管浩南说什么,其余的不管。”
“也是。”
点点头,古锭心思也不复杂,来头再大,又不是公开登基,那不还是实力有极限的?
九点半的时候,陪着张瑾瞎转悠的张浩南看了看时间,问张瑾“宝贝,快十点钟了,要不要回去吃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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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此刻他们还在官园公园,西边就是青年宫,绿地里面多得是踢毽子的老头儿,两两组队,玩得可高兴了。
因为技术水平高,坐张浩南脖子上的张瑾看得津津有味,当然也不止她,很多阿姨也看得连连叫好。
这一叫不得了,老头儿们踢得更加高难度,各种花里胡哨,脚比手还灵活。
高俅在世估计也就这档次了。
没瞧见张之洞的铜像,横竖也不是一个老张家的,理论上张浩南祖上也是张之洞嘴里的反贼,索性还是不合影的好。
回到招待所稍微擦了擦脸和手,张瑾吃了两片西瓜之后就不吃了,因为她老爹说了,留点肚子过一会儿吃好吃的。
花氏集团这次过来接触,就是个茶话会的形式,聊天为主,摆谱为主。
老干部嘛,格局是不一样的,架势要摆出来,老革命俯视小同志的氛围要搞起。
可惜张老板不按套路,牵着女儿去迎接的时候,被人搀着的花修文竟是有点尴尬。
初次见面,好歹整个压岁钱啊。
可谁他妈知道这小子带女儿出来啊。
搀着花修文的女人瞧着挺年轻,三十来岁四十岁仿佛,掐指一算,这花修文还挺有东西的,今年八十多了,也算是……老来得女啊。
于是还没来得及摆谱,花修文赶紧让身边的人给张瑾包了个红包。
张瑾倒也不客气,接过去之后很高兴地将红包举高高“红~~包~~”
她爹当时就把红包收过去“宝贝,红包爸爸帮你存着,等你长大了再给你。”
“好~~”
保镖们或多或少有感同身受的体验,对老板的恶趣味再度有了很强烈的沉浸感体验。
“花老,里边请,我们坐下来喝喝茶,边喝边聊。花总,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