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着走着。
总宪大人便突然停下了脚步。
转过身。
又用那双灼灼目光上下打量了过来,将沈烈从头看到脚,似乎在审视着什么,那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耐人寻味。
又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良久。
总宪大人才收回了视线,沉声道:“你在通州要好好干。。。。。。遇事沉稳一些。。。。。。不要依仗着圣上恩宠便胡作非为。”
这话可真是莫名其妙。
沈烈不明所以。
只好又恭恭敬敬的应诺。
“是。”
总宪大人叮嘱了一番,便又踱着步子走了过来,突然伸出手,在沈烈肩膀上轻拍了几下便走开了。
看着总宪大人的身形步入了官厅。
沈烈一脸茫然,回过神来,便赶忙走向了偏厅,将正在和锦衣缇骑们喝酒,划拳的王虎和几个手下叫了出来。
急切中。
沈烈拽着王虎向马棚快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琢磨着。。。。。。
这事儿从头到脚透着蹊跷。
夜长梦多。
赶紧走!
午夜时分。
通州。
数骑疾驰而来,在破破烂烂的东厂百户所门前停了下来。
翻身。
下马。
沈烈将胯下战马交给了护兵,便急匆匆走进了后宅,还在琢磨着张四公子的深意。
可是却突然发现后宅的门敞开着,那原本十分杂乱的狗窝,此刻却变得异常整洁。
看着摆放整齐的官印,折叠好的衣物,晒过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