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上了我,我身份低微,无论是对崔时禹还是崔时衍来说都很好拿捏,都可以是他们的棋子。
他要我拿到后院的钥匙让崔时禹继续跟左凝儿偷情,还要我尽快怀上子嗣,我根本不愿,可他只一句,你爹在城南的医馆,随随便便出个事儿,轻而易举。
我毫无反抗之力。
10
房间里突然蔓延开了一股子香味,很香,像是……
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醉醺醺的人被抬了进来,那小厮看不清面容,放下来人就跑,没忘了锁门。
崔时禹打着酒嗝开始扯衣服,面色红润。
而我的身体也开始泛起了一阵潮热,有种难言的感觉。
催人动情的香。
崔时衍竟然这么迫不及待!我撑着掏出了银针,给自己解毒。
眼看着崔时禹离我越来越近,酒臭味熏天,我厌恶地捂住了鼻子,直接一个花瓶砸在他的头上,把他砸晕过去。
我得慢慢来,至少得让我爹能够安全。
我扒光了崔时禹的衣服,又在身上掐出暧昧的红痕,做完这一切,我躺在最角落睁眼到天明。
模糊间,我听见了崔时禹跌落到地上的声音,似乎在惊慌地找衣服。
我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带着困倦和娇羞看向崔时禹,温声软语,“夫君?”
崔时禹浑身一抖,他指着我,手指还有些颤抖,“你……你这个贱妇!”
我讨好地上前想替他穿衣,他却像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避之不及,“贱人,给我滚!”
我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动静闹得很大,至少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二公子昨夜在夫人的房里睡下了,第二日又气冲冲地走了。
上工钟声又响遍了整个清河郡,流水的补品也一个劲儿地往我房里送。
这些下人都有眼力见,左凝儿失势,婆母还想着要把她送到道观里去当姑子,根本不可能翻身。
现在我虽不得崔时禹的喜欢,可整个后院,除了老太太最大的也是我,他们以后的命脉说不定就在我的手里。
翡翠镯子也回到了我的手上,浓绿如碧水,雍容华贵,无上的权力尽在我手上,那我为何只能是棋子,而不是掌舵人?
11
我将钥匙暗中给崔时禹送去,崔时禹一连几天都在敲钟时不见踪影。
但是每晚的香还是会出现,崔时禹已经认定了我给他下药,他恨得牙痒痒,不明白明明呆在书房,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把他带回房内。
算了算时间,我提前给自己施针,造出滑脉如珠走盘的假象,又借着油腻的饭食,一个劲儿的呕吐。
府医匆匆敢来,婆母也来了在院子里呆了好几个月的病体此刻像是恢复了一些光亮。
直到听见府医亲口说出,“二夫人已经怀孕了一月。”
婆母的脸上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立刻让府上继续是去给我拿些安胎的补品。
崔时禹匆匆赶来,衣带都没有系好,显然十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