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大祭司的称谓听起来像个老太太。”
“有点恶心。”
大祭司颤抖着站起身,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极其费力。
不会痛吗?
看起来未必,应该只是单纯的压制疼痛,不是让疼痛不存在。
嗯——
效果类似于布洛芬,更准确的说是芬太尼。
信仰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足够虔诚的话,比丹药好用。
“清水。”
“我没有名字,前任大祭司还在时,偶尔会这么叫我。”
“她那时老糊涂了,我不敢答应,这是一个犯忌的称呼。”
“你不属于滇氏,不用在意。”
江宇看过的书太多,直接导致对任何事都少了几分神秘感。
仰阿莎,苗疆传说中的美神,她名字的意思就是清水。
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名字。
“看来你出生的第一天就会笑,否则前任大祭司也不会把这个称谓送给你。”
“名字会取错,称谓不会。”
女孩闻言笑了起来,还是那么的轻柔好听。
“哈哈哈哈。。。。”
“你真的很有趣,我以为只有彩云人才会听过那些古老又荒诞的传说。”
“说实话,彩云的年轻人都未必听过。”
“不过,有件事你猜错了。”
江宇回忆典籍,词句记得清晰,不可能会错。
“说说看。”
清水摘下兜帽,褪去斗篷,迟疑几秒,缓缓转过身。
“她送我清水的称号不是因为出生第一天会笑,而是我和清水一样美。”
“她说过,那座塑像不及我万一。”
某人僵在原地,只看了一眼,不过时间有点长。
僵的有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