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晚上又吃了一碗凉泡面。
仅打个喷嚏,已经算是体格不错。
帐篷里。
吴墨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黑色外套。
手里捧着陶瓷大茶缸,一脸茫然的望着忙前忙后烧水的黑眼镜。
脑子里不断重复一句话,那就是自己居然输了?
黑眼镜一边烧水,一边忍不住想笑。
但他没敢让吴墨看见。
生怕这自尊心极强的小子,把自己一脚踹出帐篷外。
这几天吴墨的冷淡让他极其难受,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初见这小子时,他把对方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心里始终抱着戏耍的心态,看他动不动就跳脚。
给自己漫长的生命,找一些打发时间的事情。
随后发生的一幕幕事情,让自己的眼神越发投注在他身上。
直到西王母宫,眼睁睁的看着他摔进棺材里后。
一股莫名的感觉从心底往外涌。
杀意!
无穷的杀意,头一次在自己的身上强烈地释放出来。
他不惜一切代价,使出家族禁忌之术。
以百分之三十的成功可能性,硬生生地救回了吴墨。
这种禁忌术后遗症,一时半刻显示不出来。
却也将两个人的命数,捆绑在一起。
但是自己依旧将他当成孩子,什么事都替他考虑。
是不是管的有些宽了?
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吴墨这次确实将几个人刺激够呛。
这几个人都是人精里边的尖子。
很多事情初始看不通透,不过没多久他们就会想明白其中的细节。
吴墨低头瞅了瞅手中大茶缸子,又看了看黑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