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傅砚辞,你在怂恿我做坏事?”
傅砚辞身子往后靠了靠,语气慵懒,“如果你想,我可以把这里清空。。。。。。”
他顿了顿,眼神纵容,漆黑的眼眸很亮,“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顾言溪跟傅砚辞四目相对,神色动容。
傅砚辞经常对她露出这种表情,是从其他人眼里见不到的万般宠爱,好像无论做什么,他都无条件支持。
“傅砚辞,你的底线在哪里?”
傅砚辞做了个思考的神情,笑了笑,道:“怎么办?好像面对言言就没有底线了。”
顾言溪:“。。。。。。”
徐邵美转动着眼珠子,看顾言溪一边跟傅砚辞说着,一边拿着打火机在她脸边晃来晃去,终于彻底受不了了。
她真是生怕顾言溪一个不小心把打火机点燃了。
“顾言溪!我错了!你放了我行不行,求你了,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来打扰你了,求你了,放了我吧!”
她这么喊着,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就这么被吓得哭了出来。
顾言溪拽着徐邵美的头发把她从桌上提起来,又用力甩开,“以后别让本小姐看见你,滚。”
徐邵美重重地跌在地上,脸上的妆容被酒水浇花了,头发也散乱得像个疯子,整个人狼狈极了。
她盯着顾言溪,见对方像个没事人一样坐下来继续吃饭,咬了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提着包走了。
看戏的人群也散开,周围重新回归宁静。
不远处的一个隔帘后,孙仪将目光从顾言溪这边收回来。
她垂眸,看着手机里自己刚才拍下来的视频,眼神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