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白了眼马仁礼:“咱家的酒一千多一瓶还比不上两块钱一斤的散篓子。”
马仁礼:“你说这个牛大胆,我送他那么多好酒他就是不喝,也不知道留着做什么、”
看着外面的雨:“咱们等等,这大雨过一会儿就能停。”
或许这大雨都是在为吃不饱悲鸣吧。
吃不饱这人可恨,可怜。
可恨的是他从年轻的时间就好吃懒做,庄户人家还不肯卖力气干活。
活该他吃不饱。
可怜的是他们家都饿死了,就剩他了。
他们这一家子都贼能吃,他一口气吃八个白面馒头也就七分饱,想要吃饱一顿十个馒头都吃不饱。
这外号不是白叫的,就这样一个懒汉还娶了媳妇,娶了媳妇生了孩子后,倒是改变多了,但还是偷奸耍滑。
算了不想了,生老病死是人生的常态,说不准哪天就变成自己了。
乔月:‘仁礼,咱们家的雨伞都发霉了。’
马仁礼:“雨衣呢?”
“我去翻翻看。”
“算了,咱们开车去。”
“反正村里的路咱们都给修成板油路了。”
马仁礼点点头:“没错。”
“那就走吧。”
俩人顶着雨跑到门口,打开车门开车去了牛家。
“还说呢,你们再不来大胆就去找你们了。”
乔月笑道:“仁礼才睡醒,这不顶着雨来了。”
马仁礼关上车门小跑进来:“嘿,说的好像我多懒似得。”
牛大胆看着他胳膊夹着的茅台:‘还是这个好喝,比五粮液好。’
“嘿,你还挑上了。”
“哈哈,我就借你的光才能喝这千八百块的酒。”
马仁礼:“信我的买一些放起来。”
“这酒往后越来越贵,在等个十几二十年得大几千一瓶。”
牛大胆:“工资才多少钱啊?”
“一瓶酒比一年工资都贵?”
马仁礼:“那不能,到时候工资也肯定跟着涨。”
“还是你家火炕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