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主考虑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枕边人想要下刀子,那谁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捅死啊。周家那位嫡女还是个舞枪弄棒的,这一刀子下去,九成九的就得是要害位置。。。。。。
“呃。。。。。。那个。。。。。。齐家主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何时上朝啊?陛下最近可总是念叨您呢!”
“对对对,陛下这一上朝就夸齐家主忠勇,说我们这些人啊,简直是不及齐家主的万分之一啊,看着都让他老人家心烦!”
“是啊!我们可都盼着齐家主早日回朝堂呢!”
“。。。。。。”
那一个个的马屁拍的巨响,齐衡之嗤了一声,“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最是喜欢逍遥,若非是我父亲非要我当这什么家主,我哪里愿意受这束缚。我是自由惯了的人,好不容易能歇得一时清闲,我自是要多玩上一阵,各位在朝堂上多担待啊!”
齐衡之端的是一副逍遥闲散的架势,权势于他不过是沉重枷锁。
另一边,陈昂也被人攀谈起来,这位新上位的陈家主终于露面,自是有人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在陈昂的手下当个门客什么的,好为自己的今后铺路。
所谓新任家主,总是要培养一批自己的心腹的,这绝对是个最好的攀谈的时机。
陈昂忙于应付,只得陈昂妻子搀扶着周雅一路往王家内院去。
这一路上,议论周雅者甚多,来自女眷的鄙夷更多。
齐家主要纳妾,请柬发了个遍,谁人不说一句周雅是下不出蛋的母鸡,偏偏还要占了个窝,一占几年不许齐家主纳妾。事到如今,还不是得认命,真当自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换了男人的天呢!
陈昂妻子听着这不堪入目的话,目光不由得向着周雅投去,周雅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儿,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难为你了。”
陈昂妻子握了握周雅的手,都是女人啊,怎会不理解这其中的苦。
周雅摇头,“别人的那些闲言碎语,还伤不到我。何况。。。。。。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