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不由得叹气。
既是如此,只能怪他那女儿莽撞了。
得罪谁不好,偏偏的得罪了陛下的命定贵人。。。。。。
“陛下,您。。。。。。您就全当臣今日没来过。。。。。。”
刘海连忙叩头离开了,他怕是再继续待下去,本来只是他女儿被禁闭三个月,最后搅得连他自己也得被搭进去,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眼瞅着刘海走了,赵恒撇了撇嘴。
雅雅是不是那道士说的命定贵人他不知道,但他清楚的是,只要他说‘是’,就没人敢说‘不是’,而今他是南国的皇帝,权柄都在他的手里,与当初被皇叔专权有所不同,而今他的话,这些大臣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赵恒扫了一眼桌案上的奏折,捏了捏有些犯疼的眉心,也丝毫不想回到行宫去。
不是他睡厌烦了地板,而是回去的早了,怕是连地板都没的睡。雅雅必然是要推他到别的嫔妃那里去,要他以大事为重,以子嗣为重。
可眼下这一年,他只想与她像是寻常夫妻一般,子嗣之事,并不想提上议程。
一年之期啊,那几乎是眨一眨眼睛就会过去的日子,瞧,这不是已经过了好几日了。
“陛下还不去歇息吗?”
宫人见这夜色渐渐地深了,油灯都要重新添了,陛下还是没有半点儿想要回去的意思,不由得担忧起陛下的身子来。
赵恒:“皇后歇下了吗?”
“歇下了,奴才瞧着行宫那边儿已经暗了灯了。”
“嗯。。。。。。”
赵恒应了一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朕也乏了,走吧。”
“是。”
宫人提着灯,小心的引着赵恒到了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