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算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她跟衡之为何要分开,他伍慈不知道吗?
也对,不知道。
制造了问题的人,从来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拓跋钮祯现在都还怀疑她跟衡之之间是有情分的,一次次的怀疑,一次次的试探,今日要她去齐府诊脉,不就想要看她和衡之剑拔弩张的模样儿吗?
只有如此,才能安了他的心啊!
伍慈瞧着周雅,有些迷惑,一双眼里尽是疑惑,只听周雅道了一句,“有什么可唏嘘的,我杀杨家和韦家,只为了报他们杀我之仇,只是刚好赶上他们围攻齐府,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否则,我巴不得齐征死了,我这齐家主母找个世子来当傀儡家主,不好么?”
周雅丝毫不藏着她的野心。
伍慈张了张嘴,终究是一言不发。
“陛下送来这些珍贵药材,想着太医令应会欢喜。”
“多谢陛下厚爱。”
周雅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俨然还是在气头上,等着伍慈临走的时候,才扔出一句,“陛下倘若真厚爱我,就莫要让我再去齐府,我膈应!”
“呃。。。。。。”
伍慈为难的站在那,额头上竟然有细密的汗珠析出来。
伍慈低着头,拿出袖口里的帕子,擦了好几次额头上的汗珠,才一闭眼一咬牙,拿出了另一个袖口里藏着的小卷圣旨,递给周雅。
“这是陛下命老奴交给您的圣旨,待老奴走后,太医令再慢慢看吧。”
伍慈说完,直接就一溜烟的跑了。
那胖乎乎的身子,加上小跑的步伐,从背后看上去甚是滑稽,可那速度是一点儿也不慢啊,脚底抹油似的。
周雅疑惑的打开圣旨,见到里面的要求后,周雅绪满内劲儿的一掌突然间朝着外面打出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一堵墙“哗啦啦”的倒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