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班主现在没有怀疑,原因是他当日不在戏班队伍之内。
等其坐下后,池砚舟说道:“我们怀疑戏班内部有反满抗日分子。”
一句话让刚刚落座的班主,噌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口中连连否认说绝无可能。
甚至班主都开始怀疑,几人莫非是想要吃拿卡要?
可方才证件显示乃是冰城警员,就为索要他们戏班一些钱财,倒也不至于追到阿城来。
“坐下。”池砚舟声音渐冷,口中连连否认的班主立马闭嘴,生怕惹怒对方。
乖乖坐下却还是忍不住说道:“在下戏班老实本分经营,怎么可能有反满抗日分子。”
“前段时间你们戏班在冰城傅家甸区唱戏,途径埠头区十一蹚街时,有人与等在路边的反满抗日分子传递情报,这是我们经过调查所掌握的信息。”
诈!
不管现在确定与否,说肯定是要说的。
剧社班主闻言极难相信此事,可池砚舟等人若是没有发现,又岂会这么远找来。
导致班主现在不敢确认。
唯有说道:“这位长官明鉴,在下只是一个靠唱戏糊口的人罢了,戏班内成员也是多年前聚在一起,要说反满抗日分子我是真不知晓,哪怕真的有也无非是隐藏身份,我等社员全部都不知晓啊。”
是与不是,先撇清干系。
这等做法倒也没错。
“班主觉得戏班内谁人有问题?”
“在下真的不知。”
“那我就要一一审问。”
“还请长官高抬贵手,等明日演出结束再审讯,不然这一趟可就难拿到报酬。”
班主再次起身向池砚舟请求,答应唱三日堂会岂能有中断之说,主家必然是不会给钱的。
他们这一趟就是亏本买卖。
“你不老实配合,我又何苦同情你?”
“等明日过后的审讯工作,我一定全程配合,当日路过十一蹚街的成员,一个都不会落下。”
见对方做出如此保证,池砚舟说道:“也罢,就再给你一日时间。”
“多谢长官。”
等剧社班主离开,乌雅巴图鲁问道:“队长,我们无需和其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