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送到冯千雁的嘴里,又端了一杯热水来给她送服。
冯千雁吃了药丸,又喝了大半杯水,总算缓过一些来,全身的衣裳都被冷汗浸透了,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刚刚那一下,痛得她几乎快昏厥过去。
含香还在为她擦汗:娘娘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
娘娘千万不要动怒啊,太医千叮万嘱,这些日子,娘娘不可受什么刺激,也不能与人动怒争执。
……
听到她这么说,冯千雁更是咬着牙,将那一口气狠狠的咽了下去。
含香也急忙伸手给她抹着胸口顺气,说道:娘娘如今不过是身子不方便,不能侍寝,就让他们得意一阵子又如何呢
……
等到皇子生下来,皇上心疼娘娘还来不及呢。
听到她这么说,冯千雁闭上了眼睛。
却是咬牙切齿的道:趁着我怀孕,就像把皇上的宠爱
夺回去
……
会有那么容易吗
说着,又对含香道:回去再跟邵太医说,催产的事要加紧,本宫等不了太久!
含香听到她这么说,顿时吓坏了。
要知道,以烧艾之法催产保胎,原本就是险中求胜,她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和肚子里的孩子的性命做赌注,将孩子催到七个月出生,已经是非常危险了。
若再要提前,只怕真的要出大事了。
含香满头冷汗,道:娘娘息怒,娘娘万不可冲动啊。
哼!
眼看着冯千雁怒意难消的样子,含香想了想,突然说道:对了娘娘,刚刚奴婢在外面,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人谁
那个人躲在暗处,奴婢没有看得太清楚,不过看模样像是——
是谁
像是在延禧宫那边,服侍秦娘子的人。
什么
冯千雁的注意力倒是立刻被调开了,眉头都拧了起来。
秦若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