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给我一并拿下!”
马上就有刘以观的几个心腹又向王大少冲去。
汪紫瑞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刘以观大骂:“刘以观,你这蛆蝇粪秽之辈,不是人的东西,欺我太甚,欺我太甚了!”
他抓起桌上砚台,就往刘以观劈面砸去。
刘以观多年以来都在司法口办差,那也是从基层官吏一步步升上来的。
他的拳脚虽然不甚高明,却也还是有些功夫在身的。
刘以观一挥袖子,就把那砚台卷开了,不料那砚台刚刚还用来写了字,里边仍有墨汁,这一下就溅了他一脸的斑斑点点。
汪紫瑞一看,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刘以观双眉一竖,眉宇间煞气一闪,沉声喝道:“岂有此理!”
他拔足就向汪紫瑞冲去。
汪紫瑞见状,急忙抄起一根根毛笔投掷过来。
刘以观不管不顾,直冲过去。
汪紫瑞眼见刘以观冲到近前,转身就搬起椅子,大喊一声,向刘以观砸去。
整个北厅,乱作一团。
何七七与梁市户站在墙角瑟瑟发抖。
“统统住手,统统给我住手!”
乔府尹闻讯赶来,一进北厅签押房,便厉声大喝起来。
刘以观正骑在汪紫瑞身上,挥着拳头,冲着他的臀部和后背,砰砰砰地砸个不休。
刘以观虽然气恼,却还知道避开要害。
他在司法口干久了,如何打人不留痕迹,于他而言已经形成一种本能了。
一见乔贞到了,刘以观便放开汪紫瑞,站了起来。
汪紫瑞官袍凌乱,帽翅也断了一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还要冲向刘以观,被眼疾手快的乔老爷一把就给抱住了。
汪紫瑞气的哆嗦,颤声道:“乔府尹,你看到了?他刘以观这是何等的狂妄,你可要为下官作主啊。”
刘以观掸了掸官袍,淡淡地道:“乔府尹,是汪通判先动的手,下官只是自保而已。”
汪紫瑞喝道:“乔府衙,此人真真是个狗彘不如的贼鼠辈!不是他强闯北厅,辱骂下官,下官又岂会动手?”
乔贞还未说话,刘以观便已淡笑道:“乔府尹,是汪通判先动的手,下官只是自保而已!”
“啊啊啊~~”汪紫瑞被他激的发疯,就要扑过去和刘以观拼命。
刘以观好整以暇地道:“乔府尹,你看你看,当着你的面,他还如此凶神恶煞的,究竟是谁有错在先,相信府尹你也心中有数了。”
汪紫瑞一听,差点儿没气撅过去。
乔贞沉下脸色道:“够了,你们统统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