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对危险的直觉。
她平静地对蔺医师说:“没关系,这医疗舱的治疗,能管一段日子。”
“我只要在实习期间不发病就好了。”
蔺医师说:“那你在医疗舱里多待一段时间。”
夏初见说:“要待多久?”
蔺医师看了看医疗舱的数据,说:“再待二十小时,应该可以缓解半个月左右。”
又劝说她:“你的身体数据最近也有些下降,是特训太辛苦了吗?”
夏初见心知肚明,不是特训太辛苦,而是最近暗夜狩猎者小队发生的事,让她在精神上有些落寞。
伤心肯定是伤心的,但更多的,是愤怒。
还有,她在殚精竭虑,策划一次行动。
她知道,对方也没闲着,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下一招,不仅是纯纯的阳谋,而且来得又急又猛。
不得已,她只好装病……
她不是逃避实战实习,而是想把自己要做的事,做完之后再去。
听蔺医师说自己还要再在医疗舱里待二十小时,才能有半个月的舒适期,夏初见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反正圈已经画好,局已经设下,只差临门一脚了。
夏初见说:“我想回去,借用宗专员家的医疗舱治疗二十小时。”
“那个医疗舱的效果比较好。”
蔺医师也知道宗若宁家有一台非常高档的医疗舱,比学校这台不知道好多少倍。
她忙说:“这没问题,我现在就给写病历,然后通知宗专员。”
夏初见说:“谢谢医师。”
蔺医师这边刚刚通知完宗若宁,宗若宁就来到了医务室。
他紧张地问:“蔺医师,夏初见的状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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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医师说:“刚刚在特训场上晕倒了,我给她检查了一下,是脑部的脑雾状况恶化了。”
“不过刚刚在医疗舱里躺了半个小时,已经控制住了。”
宗若宁说:“我看你的通知上说,让她去我家的医疗舱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