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宫内,皇帝和如懿坐在上面,纯贵妃和颖妃坐在两侧,魏夫人跪在地上。
今天是她罪行被发现的日子,魏嬿婉买通田姥姥谋害十三阿哥,还有买通扎齐陷害愉妃的事在今天真相大白。
奴才将从卫府搜出来的小人展示给在场众人看,上面写着皇后的生辰八字。
颖妃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扎这么多针,这得多恨皇后娘娘啊。”
如懿听后没有愤怒,厌恶,恶心,不愿意去看,而是忽然笑了一下。
不是苦笑,不是气笑了,倒像是有些得意的笑了。
她做了所有人都想做的后位,又最得宠,皇上给她的荣宠让这些女人嫉妒到恨不得杀了她。
这个世界不需要什么规矩,所以魏嬿婉没有接到通报,就大咧咧的带着人走了进去,扯着大嗓门喊:“额娘。”
进去也没有理皇上和皇后,而是直接扑到魏夫人身上。
“额娘,您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女儿实在是没办法相信,您为何要诬陷愉妃。难道就因为愉妃当初只是因为女儿回了皇上的话,她就造我的黄谣把我从钟粹宫赶出来又调到花房吃苦,您就要害她吗?是,她是脑子有病,又害了女儿,还整天看不起女儿,但您也不能害人啊。”
魏夫人傻了眼,“愉妃娘娘还做过这种事?她为什么要为难一个宫女啊,皇上那么多妃嫔,就算皇上想宠幸一个宫女,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平时又不得宠。”
魏嬿婉一脸的无奈,“为了讨好纯贵妃,又或者看出来我长得像未来的反派,所以先给我吃点苦头。既想看我恶事做尽又想看我从头到尾被虐,所以才整了个四不像。”
魏嬿婉哭着说:“您不该弄什么巫蛊之术,您弄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难道就是因为当初因为皇后在孝贤皇后面前穿了一身姚黄牡丹惹怒了孝贤皇后,这才让孝贤皇后把端着姚黄牡丹的我调到嘉贵妃宫里,害得我被折磨好几年吗?难道就是因为皇后娘娘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带头霸凌我,我一争宠她就找人打我,您就要害十三阿哥吗?”
魏夫人一把推开她,“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平时争宠倒是积极,但皇后一欺负你你就毫无还手之力。她是皇后怎么了,皇后就可以折辱妃嫔了?”
如懿听后又是一笑,“魏夫人,本宫可以告诉你,本宫每一次责罚魏嬿婉都是因为她犯宫规在前,若她能安分守己,本宫会一视同仁。”
害人的证据也摆出来了,魏夫人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了,还不如骂个痛快。
“什么叫安分守己?难道要像婉嫔那样四五十岁了还几年见不到皇上一次,瞪着眼睛就看你一个人受宠,这就叫安分守己了?”
魏嬿婉也梗着脖子,“就是,臣妾就算没有安分守己,那又如何,当初皇后娘娘不也违背太后的旨意偷偷进宫见皇上,就许你不安分不许别人不安分,但凡要点脸的,惩罚别人之前先给自己来一套什么下三滥的板着之刑,要不然少折磨妃嫔,什么东西,把后宫搞成妓院了吧。”
“放肆!”一号骂手纯贵妃冷下一张脸,“令妃,你居然敢对皇后娘娘无礼,你陷害愉妃,害了皇后,你真是罪大恶极。”
魏嬿婉噗嗤一笑,“纯贵妃,你应该感谢我为你报仇了。当初愉妃为了赶走我还是借了你的势,你白白当了人家的棋子。当年三阿哥在孝贤皇后丧仪上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是愉妃故意让他听到并学会的,是她害得你失去了后位的竞争力,是她害得三阿哥不得盛宠,就为了捧咱们皇后娘娘上位。您不说报复他们,反而眼巴巴的上前给人当打手,您也是够没皮没脸的。”
纯贵妃张着大嘴听完,她不可思议的看向皇后,想要质问皇后,听她一句解释,却不敢开口。
颖妃站起身,“令妃,你休要胡言乱语,挑拨皇后娘娘和纯贵妃的关系。”
魏嬿婉眨了眨眼睛,“这还需要我挑拨吗,这些年三阿哥从来没和您说过他是从哪听来的这些话吗?您作为他的母亲,在事后居然连问一句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话的都没有吗?哪怕做个失败后的总结呢,这么大的事儿,你们两个的嘴可够严实的啊。”
颖妃厉声斥责道:“令妃,无论你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你和魏夫人谋害皇嗣,陷害愉妃的事实。”
魏嬿婉冷哼一声,“我还没来得及害你呢。你整天跪舔皇后,背后蛐蛐我得宠,笑话我会唱昆曲儿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会射箭最高级,我唱昆曲就下贱了?自己不得宠多找一找自己的原因,这些年有没有提升自己的能力,有没有以皇上为主,不是在那儿一边笑话得宠的人一边做一些虚假的自我安慰。”
如懿听后得意一笑,“所以你也承认是你和你母亲一同谋害十三阿哥和愉妃?也是,本宫也不相信魏夫人有这个本事勾连内外。”
“我可没说这话,皇后娘娘,您不要把我母亲做的这些事都安在我的头上。有证据你就拿,没证据就少出虚恭。这么大年纪了少吃点豆子,怎么还能跟年轻时候一样呢,顾着点体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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