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板忽然惨叫起来。
却是张庸故意抓住他的食指,向后掰。跟渗透里面店小二被掰一样。
不是什么酷刑。但是,一般人肯定受不了。
果然,老板踮起脚尖。
“痛痛痛……”
“告诉我,褚景良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他前天来过。昨天和今天都没有来。”
“他以前每天来?”
“是。”
“然后昨天没来?”
“没。”
“没有给你打电话?”
“没。”
“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痛,痛,痛……”
老板叫苦连天。
痛的不断的往上垫脚尖。
最终,脸色煞白,几乎都无法呼吸了。
张庸这才松开手。
让对方喘口气。然后继续。
老板又拼命的叫。
张庸最终确信,对方是真的不知道。
“你认识褚景良?”
“刚认识的。”
“那是多久?”
“就是三个月前。我才认识他。他说是杭州来的。”
“然后就借用你的地方?”
“是。他拿出了一本蓝色的证件。要我配合。否则,就会军法处置。”
“什么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