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臻承受不了这样的威压,额头上隐隐沁出细汗,忍不住问了句,“大人,对于二皇子。。。。。。您怎么看?”
抬眼,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瞳孔微微有些颤抖。
那眼底,是不确定和紧张忐忑。
还有对他的恐惧。
他本不想谈自己的立场,这么多年人人都知道他只是皇帝手上一把刀,皇帝指哪儿就打哪儿,这也是对他来说做安全的做法。
可是迎上她那双不安害怕的眼眸,他却下不下狠心。
最后,给她吃了个定心丸,道,“本座和二皇子没什么关系。你不必紧张。”
卫臻缓缓深呼吸了一口气,“可是,大人看上去很生气。”
“。。。。。。”
男人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
缓缓地,松开了十指,把手放回自己的狐裘中,拢着。
他是气有人这样虐待她、算计她。
更气她心甘情愿,被人虐待了这么多年,还自己虐待自己。
但他似乎也没怪罪她的理由,最后只得闷闷道,“本座性情如此,你不必放在心上。”
卫臻汗颜,她能不放在心上吗?
毕竟,她可是见过他将人活生生下油锅,打死的。也没少听说他之前怎么抄别人家,灭别人门的。
这整个盛京有谁敢谁自己不怕锦千岁?
谁不是见了他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