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河猛地一僵,他总不能说这人和他没关系,是二皇子那边派来跟着顾长卿的吧?
但一时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法子,焦三只得找借口,道,“不过是让他帮忙寻一味草药。。。。。。”
“这样啊。”
卫臻冷笑一声,“那怎么不寻宋大夫?”
“我与宋大夫不熟!”焦三睨了眼宋远德。
宋远德冷汗直冒,都不敢说话。
卫臻哼了一声,“行,那走吧。”
焦三松了口气,快步离开秀华堂。
卫臻盯着他背影远去,脸上笑意缓缓收敛,转身进了屋。
片刻之后,臻七回来了。
“夫人,人放走了,他们离开了京城,往旻县方向去了,着实奇怪。”
她进屋睨了眼钱氏等人,压低了嗓音。
钱氏不知她去干嘛了,迎上她的目光觉得讨厌,狠狠剜了她一眼。
臻七却已经扭转头,也没看到她厌烦的眼神。
卫臻示意她把门关上,若有所思道,“你这么一说,倒是和二房的事情对上号了。林兰芝的父亲,便是旻县县令。”
燕雏闻言一愣,“难不成,那些人也和林县令有关系吗?”
“有没有关系还不好说,但我有种直觉,旻县没那么简单。”
卫臻想着这事儿,心头沉甸甸的。
旻县有什么?
让顾长河不得不将林兰芝拿捏在手上,让二皇子出面替顾长河说亲,让顾长卿金蝉脱壳,借助修大坝的名义诈死?
侯府的水越来越深,处处透着诡异。
卫臻感觉,自己再往前一步,便要碰触到幕后的真相,也便是生死危机的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