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躲不开要给宫里供血,又躲不开她接下来的报复。
卫臻眯了眯眼,看着钱氏的眼底带着一丝丝笑意。
但那笑意不达眼底。
“验尸?”
钱氏脸色有些难看,“验尸朝廷有的是仵作,你验什么尸?”
她都快被气死了。
卫臻嘴角上扬,道,“那你去问他,问我我哪儿知道?我不过是人家说做什么便做什么罢了,还是说他要验的那尸体和婆母有什么关系,我又戳到你哪根肺管子了?”
钱氏脸色难看至极,“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你一个小辈还不许我问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她生气的是,自己一家人中毒的中毒,出事的出事,反倒是卫臻这个贱人,又攀上了高枝。
至于那锦千岁的事儿,她哪里敢问?
刚刚问这话,一来是试探,二来就是想找茬罢了。
但一看卫臻这个态度,便知道再问下去又要吵起来,事儿就不好办了。
于是,话锋一转,茬也找不了,直接盯着她道,“耀儿要死了,宋大夫没法子。”
言下之意,要她治。
终于要上正餐了!
卫臻冷笑一声,睨了眼她身后的宋远德。
宋远德要是有法子才叫奇怪。
这些年来,他不过是钱氏找来,验证她之前给侯府这些人开的药有没有下毒的一个工具罢了。
除了那些从他的家族继承下来的歪门邪道的东西,他并没有什么真本事,怎么可能解了她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