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骅在院外堪堪站稳,“大人,这是金疮药,这是止血药,这是止疼的,便辛苦您了!”
说着,连着三只药瓶丢了进来。
锦千岁抬手,红袖一扫抓在手上,砰一声关上了门,“滚!”
屋里红烛摇曳。
他扭头看向床上的女人,心情变得无比复杂,“药效太强?”
呵了一声,一掀衣摆在床边坐下来,先把瓶子放下,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卫臻原本就感觉冷,被他一解衣裳,这下更冷了。
没等他解开腰带,人便蜷缩着,贴了上来。
手背柔软,抽不出来。
男人眸色倏地一黯,猛然把手抽出来,抬起她的脸问,“喂,知道本座是谁吗?”
卫臻双眼紧闭,根本没看他。
迷迷糊糊抓去热源,整个人往他身上贴,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卫衍!卫衍!”
“卫衍。。。。。。”
“。。。。。。”男人顿住了,细细打量她眉眼,她却没了多余的反应。
他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只是没想到昏迷的时候,她叫的竟不是顾长卿的名字,而是他。怕不是魔怔了,便是疯了。
愣了一会儿之后,低头去解开她的腰带,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拿掉她的衣服,却被她后背的伤痕刺得红了眼。
可赵祯已经死了。
他再生气也无处发泄,只能脸色难看地给她上药,指腹蘸着冰凉的药膏涂抹上去。
背后的痛苦减轻了,床上的人眉眼稍微舒展了一些,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却还是念着“卫衍”这两个字。
男人手又顿了顿,“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