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连着开了两天创作组会,反映新时代,新思想,新人物,新实践,巴拉巴拉的。)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小李不抽烟,也就剩下两口子在枕边头儿,聊些小八卦。
“那你说的这个闻弦,比张曼曼大几岁?”
“三、四岁?张曼曼你又不是没见过,要是俩人站一起,说他三十五都有人信。”
“有你这么埋汰人的么?”
“哟,都学会埋汰这词儿了?”
“那你觉得,他俩能成么?”
“能吧,老话不说了么,好女怕缠郎,寡妇怕流氓,舔狗不得house,那是因为舔的矜持,张曼曼那是又舔又流氓。”
“再说,都还是一个专业,有共同语言,张曼曼以后毕业,不说留校吧,怎么着都能进个研究所,那就是高知分子。家虽然在农村,可人家不算地主也算富农,几百亩地,上百头牛的。”
“那就不怕人说?一个老师,一个学生。”
“那也得看是什么学生。一个助教,一个博士生,换算一下,就是大一学弟找了个大四学姐,是吧?”
“你倒是会换算。”
“嘿嘿。”李乐一歪头,从脖子底下扯出一件水手服来,大小姐瞧见,一把薅过来,塞枕头底下。
“讨厌!”
“别啊,多好看的。诶,你以前校服也是这样式儿的?”
“问那么多干嘛?你上中学时候没见过女生穿JK制服?”
“还JK,我们哪像你们那么有钱,春夏秋冬几件套。那时候男女都一个鸟样,就那么一套白绿相间运动服,后背印着一个大大的Sport,又肥又大,胳膊一伸,跟个蝙蝠似的,远看就像大葱成了精。从礼拜一穿到礼拜六。”
“大葱,成精?”大小姐想象了一下,“哈哈哈~~~~~”
“别笑,也就是没照片。等回长安家里,我给你拿实物瞅瞅,再带你去铁一中转一圈,那些学生现在还穿着呢。不过别说我们,全国都一个样。”
“全国?怎么做到的?”
“谁知道。不过反正也挺好,校服就是遮挡贫富差距最好的布料,大家伙都一个德行,要是等以后,什么贵族学校一出来,那就不一样喽。”
大小姐抓起李乐胳膊,往怀里贴了贴。
“那你说,以后,李笙和李椽要是上学了,是在这儿还是去国外,是读公立还是私立,是上大陆的大学还是直接去国外的大学?”
“一岁都不到,想这么早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