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代表交响曲,红色光谱在激情与个体创伤间震荡,解构了宏大的历史叙事。黄色代表寓言,是土地的原始生命力,又是权力秩序的象征,蓝色代表迷梦,冷色调构建超现实场域。蓝色作为现实与梦境的交界色,暗示无意识中的精神创伤”
“构图上,几何极端构图强化画面的象征意味,框式、对角线切割、镜像。”
“道具的隐喻移情,用光上,正午的权力、黄昏的哀歌、夜色的糜烂,戏剧用光,赋予生命以美学尊严。”
“不是,等等,敏姐,我记一下,我记一下。”
姜小军“啪”的把A4纸翻了个面,从卢伟的衣兜里拽出杆笔,开始“唰唰唰”的速记,整张餐桌都在晃。
等到写完,姜小军拧着眉毛,一口干掉杯子里的酒,嚷了声,“嘿!”
一抬头,“那什么,小乐,这里你学历最高,你说说呢?”
“你真问我?学历不代表认知。”
“废话。”
“我要说了,您能听懂?”
“你先说。”
“社会转型期个体命运与社会结构的碰撞。”李乐瞄了眼姜小军。
“物质与精神的错位,消费主义的寓言,物质欲望的膨胀如何异化人性。乡土伦理、理想主义被挤压至边缘。天鹅绒的不可得隐喻了物质追逐的虚无性。”
“权力结构的隐形暴力,比如唐雨林在乡村社会中遭遇身份断裂,他的理想主义话语无法被乡土逻辑理解,最终只能以暴力完成对自身权威的畸形确认。通过极端手段重建话语权的隐喻。”
“城乡二元结构的文化裂痕,天鹅绒的定义权之争,本质是两种文化体系的不可通约,农民用触觉定义物质,知识分子用抽象概念定义世界。认知鸿沟暗示了底层群体的话语权缺失。”
“最后就是历史创伤与集体记忆的消解,荒诞叙事下的批判。”
又拿起卢伟的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根的姜小军听着李乐的话,眼睛眯缝着,琢磨了好一阵子,又看向李乐。
“小乐啊,我想。。。。。”
“不,你不想。”
李乐看到姜小军憋了一晚上的狐狸尾巴,终于在此刻翘起来个尖尖,立马开枪,瞄准,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