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个调字,让老头猜到了些。
就这么,一老一少,聊了几句家常,老头乐的效能依旧,让郑老头原本在家里积攒了一个冬天的憋气,散了不少。
一旁姓高的小平头感觉出来老头情绪的变化,也是松了口气。
“行了,不耽误你当好男人。”老头起身,“有时间,去家里坐坐,儿子去年又送我一只八哥,可就是不会说话,帮我瞅瞅。”
“成。”
“我就住前井胡同小北门,街道办边上那户,你到家直接敲门,除了夏天,我一般都在。”
“得嘞。老爷子,不耽误您溜达了,我溜了啊。”
“去吧,诶,带上你的锅。”
“哦哦,差点把吃饭的家伙忘了。”
瞧着李乐一套衣服,端着一口钢精锅,大长腿一倒腾,穿过小树林,消失在一个小胡同里。
郑老头看了看身边的平头小高,“那个,你真干不过他?你可是三十九,全集团军最年轻的六级尖子兵。”
小高嘿嘿着,“格斗我肯定不成,他条件太好了,不过要论别的,他没机会。”
“那是人家没机会练,不想练。”老头嘟囔一句。
“小高,今年过了夏天,你回基层吧,带兵去。”
“不是,首长,我。。。。。。”
“我什么我,在这儿你就屈才了,你的舞台在训练场上,在沙场上,在我这儿就是瞎恁娘耽误,浪费时间。就这么说看,走,走家。”
“我扶您。”
“去去去,边站着去。”
“嘿嘿,那不行。”小高上手,一搀。
郑老头叹口气,由着。
“诶,说实话,那小子,你真不管斤?”
“真不管,除非。。。。。”
“除非啥?猴子偷桃?”
“人家就不会了?”
“也对,瞧这小子,也是个精明的。那你说的?”
“三米开外,用撸子。”
“丢人包?”
“生死相搏,有啥用啥。”
“也是,给你说,当年在北边,和老毛子干仗,我就扔沙子,抠腚眼,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