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瞧见没,这才是个老实人。”
“对了,公司和这个兴荣公司有业务来往么?”
“没有,井水不犯河水。虽说都是挖煤起家,可兴荣现在开始走另外的路,煤炭成了副业了。”
“娱乐?”
“不是,炒黄金,炒贵金属,玩期货,还有开金店。”
“怎么?觉得挖煤不挣钱了?”
“那可不,挖煤一铲子一铲子的,哪有现在搞期货来钱快。”
“这是搞脱实向虚了?”
“不过我爸说,这姓石的,这么搞下去,早晚得完蛋。”
“为啥?这生意瞧着不挺好?”
“人心啊,快钱赚多了,人就容易浮,人只要一浮,就容易出事儿。况且,现在这姓石的,还开始搞融资放贷。”
想起飞机上那大哥的话,李乐琢磨琢磨,“宝库,现在麟州、雍州这一片,搞这个的真那么多?”
“可不么。这东西在麟州早年间就有传统,不是什么农村合作组么?现在又从昭盟那边儿来了一帮南方人,带动着又开始搞起来。”钱宝库一指路边的一家金店。
“叔,你看着没,这就是兴荣的金店,楼上,就是他们的融资业务公司。每个月底,楼下全是车和人。”
“干嘛滴?”
“月底拿利息的啊。”
“那他这规模得不小啊。”
“十几个亿得有吧。”
“夺少?”郭铿听到数,一瞪眼。
“十几个亿。那个,我也是听人说的。”
郭铿一拍李乐,“你想到啥了?”
李乐叹口气,“雷,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