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大哥从兜里掏出一个名片夹,摸出两张,递给郭铿。
“哟,谢谢了啊。”
“客气,客气。”
“那什么,老哥,现在在麟州那边,这些小庄子,放钱都到多少息了?”
“2。5到3。2不等,要是急放,又是另外的价,我与你说。。。。”
就这么一路聊着麟州街面儿上小贷公司的风波云诡和欣欣向荣,飞机落在了在雍州溪河边儿的西沙机场。
走出航站楼,络腮胡大哥很豪气的指了指路边来接自己的一辆途乐,“这里离市区有些远,你们要是不嫌弃,我带你们一程?”
“老哥好意心领了,我们的车这就来了。”
“那成吧,我过两天去麟州,有机会联系两位。”
“诶,好。老哥慢走。”
等络腮胡大哥上了车,一辆敞篷巴博斯G500开到了哥俩面前。
“淼叔,铿叔,上车咧。”
车窗一落,露出钱吉春大儿子,钱宝库那张憨厚的脸。
“哟,宝库,这车不是你小白叔的么?”
“小白叔说这车太招摇,就扔给我开了。”
“你开就不招摇了?”
“我年轻。”
“呵呵呵,走!”
等两人上车走人,后面车里,那个正在和司机交代的络腮胡大哥看到,先是一愣,后是皱眉,看了车牌,这才嘀咕着,“这是小白哥的车?那这俩?艹,忘留电话了!!”
。。。。。。
车子一路往东北开,穿过雍州城区的时候,郭铿扒拉李乐,指指窗外。
看到电线杆子上挂着光阳地产楼盘广告的灯箱,公交站台,还有超市的大牌子,李乐笑了笑,等过了一座桥。
“这就是那个什么光阳矿业的大酒店?”
“还真是。嚯,尺寸不小,得有三十层?”
“淼叔,三十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