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芦台的山门,就却河下游,按照晏河所说,应该就在下方不远处。
去还是不去?时候很够用,四月只需要去四个地方罢了。
想了又想,还是下去逛一圈儿吧。
一座不大山头儿,也就出过叶芦台一个登楼修士。据说叶芦台自打挂了两国相印,就不语山门来往了。
关键是晏河还说了,这座鎏霞山,门风不怎么样,就是个吸血山头儿,叶芦台本身是极其讨厌鎏霞山的。
所以这个逛一圈,就只是瞧瞧,不会登山的。
老远看去,山门口摆放着两块儿铁铸的大碑,分别是大瑶王朝与醒神王朝锁铸,上刻国相二字。
相国与国相,区别不是一星半点儿,但叶芦台担得起。
远远看了一眼,刘景浊微微一叹,打算扭头儿离开了。
结果此时,有人落地山门口,一枪挑烂了牌坊,怒喝一声:“把人给我放了!”
刘景浊赶忙灌一口酒压压惊,这也太巧了吧?
但这是真的巧合,这次来青鸾洲,绝不会有人算到的。
站在山门口的持枪青年大喝道:“你们鎏霞山,真是辱没叶前辈,再不交人出来,钟某便闯上山去。”
九和国钟伯漕。
刘景浊往前走了走,喊道:“钟伯兄,嘛呢?”
钟伯漕板着脸转头,“我不是复姓,我就姓钟!”
刘景浊忽然想起来,人家专门纠正过此事呢。
结果钟伯漕看清之后,当即愣住。
“刘兄?”
刘景浊点头道:“是我,你在这儿干嘛呢?”
钟伯漕一个瞬身到刘景浊身边,“刘兄,好久不见啊!十四五年了吧?”
刘景浊笑道:“是,我之前去过九和国,但钟兄不在。”
钟伯漕叹道:“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我是不愿再回去了。刘兄在此作甚?”
当年三人联手杀赤眉江老蛟,那时钟伯漕还只是个金丹,如今都是元婴修士了,可以说进境极快了。
刘景浊笑道:“办点事儿,路过此地,想着来看看叶芦台的山头儿。不过看起来,钟兄是找不痛快来的?”
钟伯漕一皱眉,问道:“难不成刘兄与这鎏霞山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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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摇头道:“那倒是没有,只是与叶芦台有交情,同是戍边人。我也听说了,鎏霞山门风不正,这是怎么惹到钟兄了?”
钟伯漕沉声道:“强抢民女,算不算不正?”
刘景浊一笑,摇头道:“上山瞧瞧吧,权当给我个面子,先别动手。要是真为非作歹,钟兄把人带走,我教鎏霞山做人。”
正此时,山上也下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