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阿弥唎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哆,伽弥腻,伽伽那,炽哆迦唎,娑婆诃……”
这经一念,咒一言,阎基也就不好盘问了。
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引来众人围观了,这不好。
北都是诸朝之首。
住这里面的人,甭管是什么人,都要一个面子。
阎基堵着一个女僧不让人进院子,说不过去。
你要说不让人进自己家屋。
这个可以有。
但这是大杂院。
人家也不是找你的。
这个门口是公共的门口。
你搁这儿堵人,不合适吧。
从前大家给面儿,不和老阎计较,什么事也没有。
但你现在拦的是一个女僧,这可就不好了。不管怎么说,释门还是有一定江湖地位的。
国家也不能莫名其妙就对一个宗教就喊打喊杀的。
特别人家是——女僧。
女僧很多。
但这一位不一样。
这是一个高原女僧。
释门大,而派系多。
高原的释门就与一般的释门不一样。
甚至现在还有一种说法。
叫天下释门皆肮脏。
唯独一净是高原。
只有高原的释门,是天下间最为干净的,名声最好的。
这样一个特殊人物,哪怕是街道主任也是不敢得罪的,他老阎何德何能,敢在这一位女僧面前随便的扎刺。
拦道儿问两句也就得了。
再多说,就过分了。
进了院子,女僧也不用问人,她左右看看,过前院,穿中院,最后停在了后院一间厢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