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男孩应该是一直被捆绑着的。
铁链被长钉钉在了厚密的地板上。
十年。
他没有可能学习什么法律知识的。
纵然六年过去了。
可从六年前学起,再怎么努力又能学到多少东西?
再者说了。
他若是被绿芙萝救了,应该在绿芙萝的营地里,那些绿芙萝会教一个半精灵人类的法律知识吗?
想也是知道不可能。
所以他最多学学弯刀弓箭而已。
那他怎么知道这些隐秘呢?
“不不不,你说的那些有在改变的。你要相信我啊,我是你爸爸……”
刘一夫抬眼。
他放下了杯子。
杯中酒——已经没了。
刘一夫回身走到床边。
那里是巴因莱特的家人。
他的妻子,他的兄弟,他的儿女。
一刀。
他扎死了一个人。
巴因莱特的妻子。
一个嘴巴被破碎厚抹布给堵死了的贵族妇女。
刘一夫不用问,他光用看的就能够明白这个女人一胸腔的怨恨。
毫无疑问。
巴因莱特对绿芙萝的事她也知道。
这件事让她十分恼恨,就暗中给绿芙萝下药,慢药,一点点伤害绿芙萝唐娜的身体健康,不然,也许唐娜仍然可以坚持更久一些的。
后来,也是她对那些送餐的厨子说的。
不要给什么好吃的。
不饿死就行了。
还扣下了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