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扬声问:“那个人,走没走?”
袁自成不明所以:“谁?你说谁?”
林浅含糊其辞:“我不该看到的人。”
一句“不该看到的人”,透出分寸感。
高志豪情不自禁夸赞:“瞧她,多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他明夸林浅,暗讽袁自成。
自恃懂规矩的袁自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高志豪瞪他一眼,冲着时卿尘扬扬手。
时卿尘离去,高志豪咳了一声,“他走了,出来吧。”
林浅从书架后边走出,手里拿着一卷半开半合的线装书。
刚被高志豪训过的袁自成,厚着脸皮警告她:“你肯定听到了!听到就听到,别当作八卦东说西说。得罪高老爷子,后果你懂得!”
林浅晃了晃拿在手里的线装书,声明:“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听到没见到,听到的相当于风言风语。传播风言风语,等于传谣,搞不好要吃官司。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坚决不做。”
这话,大有深意。
高志豪又瞪了袁自成一眼,恨不得掐死他。
林浅没看到,袁自成一咋呼,她听到,等同于看到。
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看懂高志豪眼里透出的眼神戏,袁自成自拍大腿,“你担心个什么呢!落到你手里,她完全成了笼中鸟,哪都不能去,哪能东说西说传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