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流着谁的血根本不用要,重要的是,她的身上有她的血。
她是她的孩子。
这就足够了。
只可惜,真正接受不了自己的人。。。。。。恰好是魏果自己。
凤荧不止一次暗示过,让她改姓,跟着自己姓凤,但魏果都避而不谈。
显然,魏果比任何人都更放不下“血脉”,就像是一个诅咒幻化而成的天堑,拦在了她们之间。
夏行之:“。。。。。。”
夏行之轻叹一声,轻轻搂住凤荧的肩膀:“罢了罢了,等那孩子想通了再说吧。。。。。。”
“嗯。”
凤荧颔首,正欲和夏行之携手回帝宫,突然有大将来禀,眸光闪缩,语气结巴:“大。。。。。。大帝,那边那位,他想要见您,他说他感觉自己寿命将尽,所以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而且他还说了,只单独见您。。。。。。”
凤荧还没说什么呢,夏行之率先跳脚:“见见见,他见个死人头啊!他有什么资格见大帝!他脑壳有包,你脑壳也有吗?”
夏行之就像是一条喷毒液的毒蛇,张牙舞爪的,让凤荧一阵无奈。
“好了,你为难人家干什么?”
这位大将拼命点头,暗忖大帝说得没错,大人您为难我一个传话的干什么?
夏行之可怜巴巴抬眸:“我不是故意为难他,只是那个谁谁谁一看就没安好心贼心不死,我担心。。。。。。”
眼看大帝和大人又要“黏黏糊糊”了,这位大将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二人,直到他收到凤荧让他离开的指示,这才脚下抹油溜之大吉。
唉呀妈呀,下次投骰子他可千万不能再输了。
给那谁谁传话这种事情,做一次短命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