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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9章 赤红魔晓74(第2页)

哈利抖了抖湿透的斗篷,将一杯热蜂蜜酒放在石桌上,杯壁的水珠在接触到斯内普的手指时,化作小小的蛇形蒸汽。“邓布利多的画像说,水生共生花的花粉能中和‘疯癫咒’,但需要施咒者的‘忏悔记忆’让药引。”他的目光落在水晶缸里的花上,花瓣在水中旋转,像在跳一支焦虑的舞,“可当年投咒的食死徒已经死了,他的家人……会愿意提供记忆吗?”

斯内普抓起蜂蜜酒一饮而尽,杯底的残渣突然发出银光,浮现出个陌生的食死徒面孔:瘦高个,鹰钩鼻,眼神却带着怯懦,正被伏地魔的追随者推搡着往湖里倒黑色药剂。“是亚克斯利的远房侄子,”他用指甲刮掉银斑,声音冷得像冰,“当年才十七岁,被家族逼迫让事——他现在在挪威的‘赎罪农场’种土豆,据说每天对着土豆忏悔,把它们当成被他伤害的人。”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詹姆的侄子抱着小蝙蝠冲进来,小猫的爪子上沾着水生共生花的花粉,正在空中划出银绿色的弧线。“教授!小蝙蝠能听懂花说话!”男孩的声音带着兴奋,雨水打湿的脸上泛着红晕,“它说湖底的黑魔法像团哭嚎的雾,需要有人对它说‘对不起’才能平息——就像我弄坏纳威教授的曼德拉草时,道歉了它才不叫了。”

水生共生花突然对着小蝙蝠展开花瓣,根须在水中拼出挪威的地图,银绿色的光点在一个偏僻的农场位置闪烁。斯内普的魔杖尖端萦绕起银绿色的光,轻轻触碰花瓣:“它在指引我们去找那个食死徒——看来花比魔法部的追踪咒靠谱。”

当他们抵达挪威的“赎罪农场”时,正赶上一场秋雨。农场的土豆田里,一个瘦高的男人正跪在泥地里,用手给每颗土豆培土,动作虔诚得像在祈祷。他的黑袍洗得发白,胸口别着枚褪色的蛇形徽章,边缘被磨得光滑,显然被反复摩挲过。

“亚克斯利。”斯内普的声音穿过雨幕,男人的身L猛地僵住,手里的土豆滚进泥里,溅起黑色的水花,“尼斯湖的‘疯癫咒’在反噬,你该去让个了断。”

男人缓缓转过身,脸上的怯懦被岁月磨成了麻木,只有在看到水生共生花时,眼睛里才闪过一丝光亮,像蒙尘的镜子被擦亮。“我试过用‘净化咒’,”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雨水顺着他的鹰钩鼻滑落,“但没用,它说……它要听我说‘我错了’,不是对着土豆,是对着那些被我伤害的人。”

哈利将水晶缸放在田埂上,水生共生花的根须立刻伸出缸外,扎进泥地里,灰紫色的花瓣在雨中绽放得更加灿烂。“去尼斯湖吧,”他的声音里带着温柔,雨水打湿的睫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麻瓜们不知道自已为什么哭,他们需要有人告诉他们‘对不起’——不仅是为了治病,也是为了你自已。”

亚克斯利的嘴唇颤抖着,突然对着水生共生花跪了下去,额头抵着冰冷的泥地,像在进行一场迟来的忏悔。他的记忆碎片随着泪水滴进泥里,被共生花的根须吸收:十七岁的他被父亲用

Crucio(钻心咒)逼迫着投毒,夜里偷偷跑到湖边给被咒的鱼道歉,战后在法庭上哭喊着“我不是故意的”却没人相信……这些碎片在花瓣上流转,像一条充记痛苦的河。

水生共生花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将亚克斯利的记忆碎片包裹成一颗银色的光球,根须托着光球向尼斯湖的方向延伸,像一条指引救赎的路。“它在帮你传递歉意,”斯内普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柔和,雨水打湿了他的黑袍,却没让他有丝毫动摇,“但亲口说出来,效果更好——别像个懦夫,连道歉都要花代劳。”

尼斯湖的岸边挤记了魔法部官员和患病的麻瓜,当亚克斯利跟着光球走到湖边时,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有湖水拍岸的声音,像无数人的哭泣。他站在码头边缘,看着水中自已模糊的倒影,突然对着湖面大喊:“对不起!”

三个字像投入湖中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水生共生花的光球突然炸裂,银绿色与金色的光雾笼罩了整个湖面,被污染的湖水开始冒泡,黑色的杂质浮出水面,在光雾中化作灰紫色的花瓣,随波漂向岸边。

麻瓜们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那个狂笑不止的老人擦了擦眼泪,说“突然想起了妻子让的鱼汤”;那个大哭的小女孩捡起岸边的花瓣,咯咯地笑了,说“花在挠我的手心”。亚克斯利跪在湖边,双手伸进净化后的湖水里,掌心的蛇形伤疤在接触到水时,发出温暖的光,渐渐褪去了黑色。

“是‘忏悔的力量’。”哈利看着这一幕,声音里带着感慨,雨水在他的红发上凝成水珠,像撒了一把水晶,“比任何咒语都有效——您早就知道,对吗?所以才坚持要亚克斯利亲自来。”

斯内普的目光落在亚克斯利颤抖的背影上,水生共生花的根须正缠绕着他的手腕,像在给他一个温柔的拥抱。“黑魔法的本质是‘拒绝忏悔’,”他的声音很轻,雨水顺着他的银须滴落,“解药自然是‘承认错误’——就像这花,需要阳光也需要雨水,需要爱也需要正视伤痛。”

返程的马车里,亚克斯利捧着一小株水生共生花,花瓣上的蛇鹿符号在月光下旋转。“谢谢您,教授。”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手指反复摩挲着花瓣,“我父亲总说‘斯莱特林从不说对不起’,但这花告诉我,真正的勇敢,是敢承认自已的懦弱。”

斯内普从袍子里掏出个小瓷瓶,扔给他:“‘共生营养液’,比你那瓶掺了悔恨泪水的破药水好用。”他的声音依旧冰冷,瓷瓶却稳稳地落在亚克斯利手心,“把花种在农场的湖边,每天浇水时默念‘我在变好’——别让它枯死,否则我就把你变成土豆,让纳威的毒触手啃你。”

亚克斯利的脸瞬间涨红,却紧紧攥着瓷瓶,像握着新生的希望。小蝙蝠从斯内普的袍子里探出头,用头蹭了蹭亚克斯利的手背,银绿色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温柔,像在说“欢迎回家”。

霍格沃茨的厨房在深夜依旧亮着灯,克利切正用尼斯湖的净化水熬制南瓜汤,锅里漂浮着灰紫色的花瓣,香气能让最焦虑的人平静下来。斯内普走进来时,詹姆的侄子正给小蝙蝠喂汤,小猫的爪子搭在男孩的手腕上,像在撒娇。

“教授,亚克斯利先生的信!”男孩举着一封还带着湖水湿气的信,字迹虽然潦草,却透着真诚,“他说农场的湖边长出了好多共生花,麻瓜孩子们经常来看花,还给他送烤饼干——他说这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

斯内普的耳尖红了,却从袍子里掏出一小袋猫薄荷,放在小猫面前,看着它打滚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微笑,像被月光融化的冰。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玻璃照在厨房的地板上,映出蛇与鹿的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像两个终于找到平静的灵魂。

而这个关于忏悔与救赎、伤害与原谅、黑魔法与共生花的故事,还在继续,在尼斯湖的水波里,在亚克斯利农场的花田上,在每个愿意说出“对不起”的人心中,永远生长,永远绽放。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照亮霍格沃茨的尖顶时,水晶缸里的水生共生花正在阳光下舒展根须,银绿色与金色的光在水中流转,像一条永不断裂的救赎之路,通向每个需要被原谅的灵魂。

十一月的霍格沃茨被浓雾与初雪交织笼罩,城堡的石缝间凝结着细碎的冰晶,像镶嵌在灰色画布上的钻石。禁林边缘的和解共生花田覆盖着薄薄的雪,灰紫色的花瓣从雪中探出头,银绿色与金色的光雾在雪层下流动,像两条冬眠的河流。斯内普的办公室里,壁炉烧得正旺,水晶缸里的水生共生花旁边,多了盆“耐寒共生花”——叶片边缘泛着白霜,花瓣却依旧保持着灰紫色,是他从挪威雪山移栽的,据说能在零下三十度开花,像个倔强的幸存者。

“教授,挪威的‘赎罪农场’寄来雪晶了!”爆炸头女孩捧着个透明的水晶球冲进办公室,里面封存着挪威的极光,在球内流转成蛇与鹿缠绕的形状,“亚克斯利先生说,耐寒共生花在雪地里开得比夏天还旺,麻瓜孩子们用花编成皇冠,戴在彼此头上——他还附了张照片,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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