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东大笑:“这说明咱们当初的路走对了!来,为了梦想成真,再干一杯!”
四人共同举杯。
放下酒杯,陈梦娇借着酒意,胆子更大了些,她单手托腮,目光灼灼地看着张卫东,声音带着点娇憨:“东哥,你光顾着和方媛姐忆苦思甜,跟萧然姐讨论国家大事,都冷落我了!我也要敬你一杯,谢谢你……嗯,谢谢你把表姐请来特区,我以后就能经常见到她了!”
这个理由找得颇为蹩脚,惹得方媛和萧然都笑了起来。
张卫东也笑,配合地举起杯:“好,敬晓燕省长,也敬我们人美心善的陈局长。”
陈梦娇满意地笑了,仰头喝酒时,目光却始终黏在张卫东脸上,桌下的动作也越发大胆起来。
这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四个人的小聚会,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结束。
张卫东巧妙地掌控着话题和节奏,既照顾到了每个人,也让这场看似普通的聚餐始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未让那点小小的暧昧失控。
结账离开时,夜晚的江风带着些许凉意。
代驾还没到,四人站在菜馆门口等候。
陈梦娇似乎有些“醉意”,脚步微醺地靠近张卫东,几乎要倚在他身上,声音软糯:“东哥,头有点晕呢……”
张卫东伸手虚扶了她一下,保持着礼貌的距离,笑道:“让你少喝点还不听。等下先送你们回去。”
方媛和萧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无奈的笑意。
她们都了解陈梦娇的性子,也知道她对张卫东的那点心思。
就在这时,张卫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齐悦打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张卫东自然地走到一边接电话,声音温柔:“刚吃完饭,马上就回去了……嗯,放心……”
听着他温和地对着电话那头交代,陈梦娇眼底闪过一丝失落,稍稍站直了身体。
萧然默默地看着江对岸的灯火,不知在想什么。
方媛则笑了笑,轻轻揽过陈梦娇的肩膀:“风大,别着凉了。”
很快,代驾到了。
张卫东安排车辆依次送三位女士回家。
临上车前,陈梦娇似乎还不甘心,趁着方媛和萧然先上车的空档,飞快地凑近张卫东,低声说了一句:“东哥,下次……单独请我吃饭好不好?”说完,不待张卫东回答,便红着脸钻进了车里。
张卫东看着远去的车尾灯,摇了摇头,失笑。
今晚这顿饭,工作只字未提,但某些微妙的关系,似乎又在杯盏交错与桌下的细微触碰中,悄然流动了一下。
夜风吹拂,带来江水的气息。
张卫东深吸一口气,坐进车里,对代驾报出了家的地址。
城市的霓虹在他眼中流转,家的温暖在前方等候,而某些注定复杂的情感纠葛,则如同这江面的波纹,缓缓荡漾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