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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疑问,杨舒和五名警员均有,皆竖耳倾听,静待答案。
“是我们犯了大错,惹得师父生气了。”
崔胖子所言,直白而简洁,代表着此刻五少的心声。
一直沉思的胡少,似乎已悟透了一切,忽地跪地,连连叩头谢罪:“还望师父饶恕弟子们的不敬之罪。”
“噗通,噗通……”
其余四少亦纷纷跪下,诚心悔过,恳请染血头颅宽恕。
“师父,请原谅弟子的无礼!”
“是弟子误会了师父,甘愿受到责罚!”
此时的五少,亦是一片赤诚。
然,染血头颅却仿若未闻,毫无反应。
五少跪拜认错,张文彬等人虽不明就里,亦赶忙跪地叩头。
“拜见掌门!”
“叩拜师祖!”
他们几人虽未见过石全,但敬畏之情丝毫不逊于五少。
盖因石全乃宗门之主,亦是他们脱困之唯一希望。
张文彬虽已虚弱至极,仍强撑着身体,连磕三个响头,却未见任何回应。
他轻推身旁的崔胖子,低声问道:“师父,你们做了什么,竟惹得小师父如此生气?”
“师父待我们一片赤诚,而我们却对师父心怀猜忌,甚至心生怨怼,这是大不敬之罪。”
崔胖子声如洪钟,在大殿内回荡。
给张文彬解释,本无需如此高声,他自是别有深意,要说与染血头颅听。
其意图甚为明显,乃是表明,他已深刻认识到了自身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