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洲:“下次我提前下单一些放部队。”
江茗雪:“……少说两句吧大哥。”
他敢说她都不敢听。
“嗯,那我只做不说。”
“……”
真没话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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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江茗雪依然是睡到晌午才醒,刚吃完容承洲差人送的午饭,就听见敲门声响起。
是昨天的两位大姨和军嫂:
“小江,下午出来打麻将呀。”
江茗雪忙起身去开门,走到玄关处忽然想到什么,迅速走到卧室看了一眼,又把门关上。
还好容承洲每次结束都会收拾残局,不影响家里来人做客。
“来了。”
边答应着边去开门,迎她们进来。
简单聊了几句,她到卧室换衣服,跟着几个人下楼打麻将。
两位大姨分别姓于和沈,有孩子的军嫂叫朱雯珊,在备孕的那位军嫂跟她差不多大,叫陶若梨。
朱雯珊今日才知道,江茗雪接了她的位置后输了好几百块钱,当即愧疚不已。
原本其他三个人今日担心江茗雪又要输钱,不打算玩钱来着,但朱雯珊不同意。
下午打麻将时,非要坐在江茗雪旁边手把手指导她出牌和各种技巧,势必要带江茗雪把钱赢回来。
一圈下来,江茗雪竟摸出来点门路,赢了好几把,还有一把清一色。
小抽屉里的筹码堆得满满当当,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你们不会是在给我送牌吧?”
“哪能啊,你那牌跟宝贝一样捂得严严实实的,谁看得见啊。”
于姨笑着打趣她。
江茗雪不好意思地笑笑,她每次摸牌都是小心谨慎地压在桌子上,生怕别人看见,到时候给容承洲输钱。
“咱们是靠实力赢的,她们让不让都得输。”
朱雯珊抱着两岁的女儿,跟着道。
她家里是麻将发源地,自有血脉压制。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