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奥顿掐着你的腰,把你往他鸡巴上套,噗呲噗呲,水染湿了床单。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冷下脸,你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摁着肏,肉茎刮蹭着甬道,激起一连串酥麻的快感,你仰着头,呜呜咽咽的叫着。
你在这里待了十天,其中有大半的时间都被奥顿占有,他和你在浴室里做,在落地窗前做,有时撑开你的小穴让它对着微微敞开的大门。
整个房间都有你们留下的痕迹。
你被希尔诺抱着,小腿在空中摇晃,上面套着羊毛绒的长袜,软软的,你穿的衣服也是新的,仿佛为你精心定制一般,包裹着你柔软的躯体。
你在希尔诺怀中昏昏欲睡。
“兄长他……”
希尔诺缓慢走着,长睫下垂,单薄的嘴唇轻轻的吐出话语:“说你会成为我们的家人,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离开兄长,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打扰你的地方。”
你虚着眼看他背光的脸,很模糊,“为什么?”
希尔诺停下脚步。
“我不希望你难过。”
他隽美的脸上浮现忧郁的情绪,可能他也不懂为什么心里会莫名悲伤,正如你愣怔着看着他的眼,忽地流出泪来。
“你在担心我,对吗?希尔诺。”
他诚实的回道:“是的,我在担心你。”
“为什么呢?我在你的世界里很重要吗?”
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下,你发觉希尔诺并不是表面那么温和善良,相反,他很冷漠。
在学院里的那些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也许是为了形象,也许是为了更好的接近你。
你问他:“是奥顿让你来照顾我的吗?”
希尔诺抱着你的手紧了紧,“……兄长不知道。”
而且你的伪装实在拙劣,是他给学院施压,隐瞒了你的身份。
一见钟情这件事听上去很神奇,但它就是发生了,当你坐在长椅上,拿着仅剩不多的食物投喂小猫时,他就被你给吸引住了。
他和奥顿一样观察着你,无关外貌,他为你着迷。
“我不想你成为兄长的妻子,离开这里吧,你身上的诅咒已经解开了,兄长为了自己的私欲欺骗你。”
希尔诺注视着你的眼睛,柔情似水。
你就说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解咒方式,奥顿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