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钧平时就喝河里的生水?
昨天没带水去,也是喝的生水?
想到有这个可能,林舒暗道这人是真的不知道爱惜自己。
林舒叹了一口气,转头去把南瓜给处理了。
先把面发了,就算没有酵母,苏打,但起码也能软和一点,不至于那么剌嗓子。
她把南瓜蒸熟透,再用勺子碾成了南瓜泥,和玉米面拌在一块。
做完这些,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她坐在屋檐下,拿着蒲扇扇凉,歇了半个多小时,看着院子里毒辣的太阳,想了想,还是没能狠下心来。
她进厨房,热锅开始煎饼子,一下子煎了十几个巴掌大的南瓜饼。
因着油少,前边的煎的,有些程度不一的焦。
煎好了饼子,她用碗装了两个,把顾钧放在堂屋的茶缸洗了洗,再装上了一饭盒的凉水。
把南瓜玉米饼子和饭盒都放进了篮子里,回屋找了件长袖红格子衬衫穿上,戴上草帽就提着篮子出了门。
她不知道顾钧在哪里干活,但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就知道水稻都种在什么地方。
只要到了田里,再问人也能问到地方。
林舒走了十分钟左右,才走到水稻田处。
她问了最近的大娘:“婶子,你知道顾钧在哪一块地吗?”
大娘抱着稻谷抬起头,看到问话的人是她,露出了惊讶之色。
然后指了个方向:“往那边走。”
说完之后,问同和自己干活的人:“阿翠,顾钧是在那边不?”
叫阿翠的妇女看着林舒,也是一样的表情,点头道:“对,就是在那边的地,走着一里地应该就到了。”
林舒笑着道:“谢谢婶子。”
两个人目送她离开后,才嘀咕道:“顾钧家的媳妇中邪了不成?这平时见着人都装作没看见,今天还喊了咱们婶子。”
另一个人道:“我前些天听五婶说夫妻俩一块菜地摘菜,看着感情挺好的,我还不信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抿唇笑了起来,推了推身边的人,调侃道:“你说,是不是因为顾钧床上的活好,才把这么傲的知青给治得服服帖帖了?”
“还真有可能,你瞧顾钧那健壮的身板子,一瞧就是有一把子力气的,和我家那个银枪蜡烛头完全不一样。”
“啧啧啧,可不兴把这些事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