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快乐。
陆秉钊抽身,肉物扯着攀咬而出的嫩肉游至小口,紧缚的瓣膜包裹着坚硬的肉根。
他一下又一下用力挺身,将不听话的肉包给压进深处。
手心的奶玩在他掌心晃悠,他已经想不起抓着乳头是为了修复坏掉的马桶。
手指撵着脆红的乳尖揉弄,只为了身下那一波又一波噬骨销魂的滋味。
越快大力的撞击让女人整个上身趴在了草堆上,脚尖失去支撑,几次被深顶顶到绷直勾背。
霁月无力的蜷缩着,仿佛身体分成了两截。
一截被掐着胸口,牢记采蜜的使命。
一截被马蜂尾针扎入身体,时刻飘在濒死的边缘。
她感觉她飞得很高,一直不停飞到了云层上。
她停下翅膀想要休息,可云却没有实体,她一脚踏空,晕头转向地从天空上滚了下来。
下身一紧,空落落的地方又被滚烫的硬物填满。
她挣扎着继续飞,这一次她没有飞得很高,只感觉身子一沉,跌进了水里。
身后有东西不断在推她,顶她,她被顶进了水面,又被拖拽着爬上了岸边。
这次她飞不动了。
翅膀沾了水,她要死了。
霁月呜呜哭了起来,身子被撞得愈发的狠,一身骨头似乎都要被撞得散架。
屁股被大力掰开,棍状的尖锐针刺一下又一下扎了进来,她压低腰腹去接住那根汹涌而来的针。
数百下疯狂的抽插,她似乎听到了什么闷哼,好远,又好像很近。
身体有什么东西溜走,她飞快追着过去。
耳边似乎有人在疑惑:“没有灌满吗?小马桶怎么这么深。”
坚硬的东西重新插了回来,她舒服哼了哼,热烈地迎接着新一轮的律动。
夜空星光黯淡,忽闪的星点似乎遮住了眼睛,害羞地不敢去看树林里发生的一切。
霁月醒来的时候,身体还在跟着男人的频率高幅度晃动,双腿盘在男人腰上,身后只有肩膀搭在山坡上,其他部位全部悬空。
见她睁眼,陆秉钊的眼里染起笑意:“你别怕,我马上就能把你灌满了,你很快就能变回小马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