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闻啼鸟……”
又是一声“汪”。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汪汪!”
“汪汪汪汪!”
一人两狗配合得还挺默契,很快就传来了严继刚的笑声,“咱、咱们再来背一首《悯、悯农》。”
然后是二老太太一贯慢悠悠的声音,“不着急,慢慢说。”
严继刚就把语速又放慢了,“《悯农》,唐,李绅……”
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让祁放不自觉在院里站了站。
一直到严继刚把诗背完,他才低声对严雪说:“继刚背诗不结巴。”
严雪也没急着进去,闻言“嗯”了声,“他就是越紧张越说不出来话,背这种有韵律的,语速放慢了就不结巴。”
“那以后多教他背点诗。”
祁放刚说完,二老太太就开门出来了,一见两人微愣,“你俩回来了?”
严继刚一听,立马跑了出来,“姐姐!姐、姐夫!”
后面还跟着两只大了一圈的小狗,摇着尾巴一阵汪汪汪汪。
看弟弟眼睛亮亮的,严雪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这几天我和你姐夫不在家,有听奶奶的话吧?”
严继刚点头,二老太太也道:“继刚你还不知道,每天乖乖自己写作业,自己上下学。”
“那好,咱们明天吃红烧肉罐头。”
严雪一面进去,一面从自己拎去镇上的包里拿出一个铁皮罐头。
严继刚一见眼睛更亮了,小脸都有些红。
这东西他以前在老家没吃过,来林场后第一次吃,就忍不住把自己吃撑了。
当时他一张嘴说话就打嗝,话更说不利索了,以为姐姐姐夫会说他,姐姐却笑着道:“以后多吃几顿就不会这样了。”
就是这种肉罐头林场商店卖得也少,有时候好几个月才会进一次,一进来就被消息灵通的买走了,只能想办法从镇上买。
这让他幸福地眯起了眼睛,但还是先关心姐姐姐夫,“演、演出顺利吗?”
“那当然。”
严雪笑眼弯弯,“你姐姐姐夫出马你还不放心?保证一开口就震惊全场。”
“真的!”
严继刚立马拽拽她衣袖,示意她展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