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怎么知道?”
一听是问严雪的,她脸色又有些不好看。
对方也就收了话,但隔了会儿,又试图解释:“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块儿的,我看她和那位男同志挺亲密。”
“我跟他们又不是一个林场。”
秦玲语气更差。
但话到这里,她又突然一顿,仔细朝那边打量过去。
说起来,金川林场这俩人看着确实过于亲密了。
今天中午吃完饭,这俩人也没回招待所休息,不知道一起去了哪里……
苗科长喝完水回来,按站位把词给分了,接下来大半个下午众人都在排练磨合。
因为时间紧,晚上苗科长也没放过,“就剩最后两天了,大家辛苦点儿,一会儿吃完饭再过来合几遍。”
不仅几个林场的人,他自己吃完饭也从家里过来了,就在旁边看着,帮几个普通话不太标准的纠正纠正口音。
直到外面天确实凉了,他才看看表,让众人回去,还留下了几个表现特别差的,叫进办公室单独指导。
严雪和祁放自然都没被留,正要往回走,祁放余光瞥到什么,“先不回去。”
严雪注意到了,也不动声色朝那边瞄了眼,发现是之前和她抢位置的秦玲。
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午总盯着她和祁放,尤其是中间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时不时便要偷偷往这边看一眼。
她先应了男人一声,又将声音压低,“你也觉得她有古怪?”
“贼眉鼠眼,没安好心。”
祁放用八个字做出了评价。
果然两人出了林业局,没往招待所走,不多久,秦玲就悄悄从后面跟了上来。
这是要以一敌二把他们都打昏,参加不了后面的排练和表演呢?还是24小时贴身抓她的把柄?
严雪看了看祁放那优越的身高,觉得应该是后者,不由戳戳祁放,“我长得像很好欺负吗?”
澄水镇上通了电,主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盏不算明亮的路灯,暖黄的灯光将影子拉长,愈发衬得她娇娇小小一只。
祁放想想她抱起来时的轻盈,再想想她每次到最后时那眼角泛红的模样,“确实。”
严雪当时就把脚步停住了,看看男人,再想想后面跟着的秦玲,到底只是挑了挑眉,“你确定?”
这个问题似乎不那么好回答,祁放顿了顿,“没,你很厉害。”
尤其是对他们这个体型差来说。
也不知道是天色太暗,还是又走到了路灯照不到的地方,严雪总觉得男人眼神有点深。
她不禁又戳了戳他,示意后面的秦玲,“怎么处理?难道就一直让她跟着?”
“那就试试她到底想干嘛,”祁放说,“能解决就早一点解决。”
严雪凑近了些,正要问他打算怎么做,男人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拽进了旁边的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