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铃没防备,自己连带毯子被他拽了过去,瞳孔放大。
她半跪在沙发上,抬头差点撞到他的下巴。
乔铃屏住呼吸,对着男人非常近的脸,翕动唇瓣没吐出字来。
心在狂跳。
陈况就着盘腿的姿势,将上身俯低,视线逐渐被她悸然的目光盛满。
他眉眼泰然自若,咬字很轻:“不管怎样是我占了便宜。”
“对我有要求可以随时提,我会听。”
乔铃抖着胆子,小声认真:“是……什么都可以?”
陈况勾唇强调:“正经的要求。”
她顿时红脸。
说得好像自己多不正经一样!
陈况松开手,掀开毯子坐起来,又喝了口水,按下些微不自然:“没别的事了,我等你洗漱完了进房间我再起来活动。”
“洗漱?”乔铃爬起来,穿好拖鞋。
他掀眸,问:“你就这样直接休息?”
她好像懂了,弯腰捞起手里的钥匙,吟吟一笑:“你多想啦,我不睡这里,这几天我都回爸妈家。”
陈况看着她拿了钥匙和包包越走越远,握着玻璃杯的手指偷显僵硬。
乔铃扶着鞋柜,歪头看过去,表情无辜:“我才不和病号同住屋檐下,再把我传染了就完咯。”
“我的小店不比你们那么多员工的酒吧,经不起折腾。”
她换好鞋,本来都开了门,又嗖嗖嗖转身,隔着一段距离对他交代:“对了,别告诉我哥你住在我这里!”
“谁都不要说,千万保密。”
说完,乔铃赶时间回家转身离开,嘭地一下甩上门。
……
温馨的单人公寓只留男人独自坐在沙发上。
陷入寂静。
过了半晌,陈况才动。
他把玻璃杯磕在茶几上,低头时勾了唇角,似是笑话自己。
这股被金屋藏娇的偷偷摸摸的感觉。
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