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
说着,楚奕又从怀里取出一颗糖,递了上去。
“指挥使,吃糖。”
这位自从残疾后,从不轻易尝别人随身携带东西的女人,面无表情地接过糖放入口中。
一瞬间,淡淡的甜味在舌尖散开,让她眉头微不可察地松了松。
“这糖不错,以后别拿来给本官吃了。”
楚奕笑了笑,又拿起湿巾擦拭她唇角时,那指腹的不经意触碰让萧隐若后颈的绒毛倏然竖起。
尤其是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下唇,远比绣春刀更能锋利地割开理智防线。
她呼吸略微急促的慌乱后仰,后脑却撞上他早已等候的掌心。
“指挥使的头冠硌手。”
楚奕低笑着,指尖却已经勾住了她耳后束冠的红绳,吐息温热,又拂过了那敏感的耳垂。
“要卑职,帮你取下来吗?”
萧隐若心口微微泛紧,情急之下,骤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双手,今日活埋了几十人。”
她故作冷笑,掩饰紊乱的心绪,指尖却是几乎掐进楚奕的脉搏里。
“现在倒是像……”
“像给炸毛的猫咪顺毛吗?”
楚奕反手将萧隐若的指尖包进掌心里,可以清楚感受到她那截小指,正难以自控地轻颤。
在烛火爆开的噼啪声里。
萧隐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如雷鼓。
而楚奕的拇指已经缓缓下移,在她的腰窝处,画着那该死要命的圈圈……
“放肆!!!”
萧隐若耳尖处绯红渲开。
她一把抓住这个逆臣的手,连忙岔开话题,引走楚奕愈发大胆的心思跟行为。
“执金卫在许昌已经抓到你楚家的管家徐福,过段时间会抵达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