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鹤抱着云筝穿过木质回廊,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云筝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绷紧的肌肉,温泉的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的锁骨上,凉得让她轻轻一颤。
"冷?"傅凌鹤脚步未停,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温柔。
云筝摇头,湿漉漉的发丝扫过他的臂弯。
她太熟悉这种语气了,每次傅凌鹤用这种声调说话,都意味着她今晚别想轻易蒙混过关。
不过……她今天好像也没做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吧?
云筝推开门,傅凌鹤将她轻轻放在Kingsize的大床上。
云筝陷进柔软的羽绒被里,还没等她撑起身子,傅凌鹤已经单膝跪在床沿,慢条斯理地解开湿透的衬衫纽扣。
"叫我。"他声音低沉,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傅。。。"云筝刚吐出一个字,就对上他骤然暗沉的眼神,突人意识到不对,慌忙改口,"。。。老公。"
傅凌鹤轻哼一声,拇指抚过她殷红的唇瓣,"原来夫人没忘啊。"
他俯身在她耳边,呼吸温热,"可我记得夫人刚才不是这么叫我的,喊我什么?嗯?"
云筝脑子里突然嗡的一下。
三小时前她确实当着蒋忱御和岑黎安的面,直呼了"傅凌鹤"三个字。
傅凌鹤很早之前就跟她说过希望出去能给他留几分薄面,可以不叫他老公,但是不要连名带姓的叫他。
云筝当时答应的好好的。
"我那是。。。"她试图辩解,却被傅凌鹤轻轻咬住耳垂。
尖锐的疼痛混着酥麻瞬间窜过脊椎,她本能地抓住他半敞的衬衫。
傅凌鹤的指尖在她耳垂流连,声音带着温泉蒸腾后的微哑,"夫人记性时好时坏,看来需要些特别的……记忆方法。"
傅凌鹤的唇刚覆上她的,云筝突然抵住他的胸膛,声音带着慌乱:"等等。。。。。。"
傅凌鹤动作一顿,眼底的欲色未褪:"怎么?"
云筝耳尖通红,声音细若蚊呐:"我好像。。。。。。来例假了。"
空气凝固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