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问题,而是很有问题。”
裴七音又开始垂头缝制起剑鞘来。
“他们就是想把镇西军拉进去,然后证实将军与玉泉观的关系。”
温剑还没说话,就听到屋子里有人说道。
“这些隐世门派,总想在明面上冠以正统正义,其实骨子里却是唯我独尊,顺者昌,逆者亡的思想。”
林丰边说边走了出来。
他这一觉直睡了一天,从天亮睡到了天擦黑。
裴七音连忙起身,去弄了清水和绢帕,过来伺候林丰洗漱。
温剑也将手里的战报举起来。
“大将军,京南府城危急,咱救不救?”
林丰一摆手:“假的,五千府军,凭了一座高城,难道还抵挡不住一万出头的海寇?”
“难道是京南府配合海寇演戏给咱看?”
温剑皱眉不解。
“没那么复杂,就是一个攻,一个守,然后各种消息让你猜测而已,不用理他们。”
林丰洗漱完了,又接过裴七音递过来的茶盏,转身坐到书案后面。
“温剑,你的内功练得如何了?”
温剑立刻垂头,不好意思地说。
“大将军,这功法看似上手快,可要说进步,却是很慢很慢。”
林丰点头:“这个功法,其实就是个水磨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进步快,关键还是要看你的悟性。”
“悟性?”
温剑眼神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