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经常拿别人的软肋威胁别人,所以总是臆想,别人也会对他用这一招?
霍凌叉着腰,在矮几前来回踱步。
浑身萦绕的燥郁和戾气肉眼可见。
半晌,他又冲傅淮礼强调道:“我告诉你,我只是随口问一问那女人的情况而已,并不是在乎她。
老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在意那样一个女人。”
“你。。。。。。真可怜。”
傅淮礼表情淡淡地送了他四个字,然后转身上楼。
很快,身后便传来了东西被踹翻的声音。
还伴随着那男人骂骂咧咧的怒吼。
傅淮礼摇头嗤笑。
若是不在意,又何必这般动怒,这般燥郁,这般强调?
只是他不想把话说得太直白而已。
就霍凌这态度,见着那女人,也只会伤那女人的心罢了。
傅淮礼选了一间窗子向着庄园中心的房间。
这样便于他白日里观察着庄园的地形。
漫漫长夜已过了大半。
他没有开灯,一个人静静地靠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明月。
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蚀骨的思念便又萦上心头。
纤纤,你还好么?
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
又是一碗安胎药放在面前,苦涩的气味钻入鼻腔,搅得我的胃里一阵翻涌。
南宫洵坐在一旁,冷淡的眸子无形中又带了一抹威压。
“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