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茹在厨房热着牛骨汤,浓郁的香气混合着草药味飘出门外。
李二阳回到家中,拿起牛黄,轻轻咬开外层,里面的核心竟映出与聚珍阁凰纹令一模一样的凤凰纹路。
他想起陈万贯看到晶脉地图时那贪婪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有些人,怕是要为这纹路争得头破血流了。
刘扒皮趴在自家床上,后腰肿得老高,疼得直哼哼。
王八婆坐在一旁,给他涂抹着药酒,眼神却突然定在他腰间的蝎子钱袋上,喃喃自语道。
“你说,李二阳咋就知道牛肚子里有牛黄呢?难不成他真能看透石头?”
“管他呢。。。。。。”刘扒皮咬着牙,恨恨地说。
“等疤脸的矿洞打通,咱有的是机会。。。。。。”
窗外,墙头上的碎玻璃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恰似一排等待着猎物的乌鸦,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
刘扒皮如同一滩烂泥,瘫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床上。
后腰高高肿起,活像倒扣着一口铁锅。
每一次呼吸,都扯动伤口,疼得他倒吸凉气,忍不住哼哼出声。
王八婆坐在床边的矮凳上,手里的药酒瓶子晃晃悠悠。
刺鼻的药味在这狭小昏暗的房间里肆意弥漫。
她涂抹药酒的动作机械又敷衍,眼神却突然像被磁石吸住一般,死死定在刘扒皮腰间那油迹斑斑的钱袋上。
“你说,李二阳咋就知道牛肚子里有牛黄呢?难不成他真有透视眼,能看穿石头?”她一边低声嘟囔,一边斜眼瞟了瞟床上疼得五官扭曲的刘扒皮。